【侨报网报道】疲劳、记忆力减退和焦虑只是纽约市民凯文(Kevin Devine)和马特(Matt Boyd)的众多残留症状之其中三种。这两人在2020年都战胜了同一种病毒,但却经历着不同的痛苦症状和走上了漫长医疗护理的旅程。

根据nbc报道,58岁的凯文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他与妻子和患有脑瘫的女儿住在史坦顿岛。

2020年3月的第一波大流行期间,他首次感染了新冠病毒。

与此同时,32岁的马特发现自己处于类似情况,他于2020年11月首次感染新冠。

当时,凯文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担任保安和美国邮政局的司机两份工作。他回忆起每天醒来时都感觉好像得了一场可怕的流感。他不停地咳嗽,“像喝水一样”喝着感冒抑制剂。

同样,医生首先诊断出马特患有鼻窦感染,并给他服用了泼尼松和抗生素。马特将疼痛描述为感觉异常宿醉,“看到星星”好像被反复敲击头部。直到几天后,他才检测出新冠阳性。

“然后失眠开始了。感觉全身都在燃烧。我咳嗽得很厉害,咳断了两根肋骨。这还是在我出院之后,我告诉他们我会回来的,”马特说,他后来再次被送往急诊室,表现神志不清,血压为210~100。

凯文则自行到史坦顿岛大学医院接受了胸部X光检查,没想到这一去竟在那里逗留了数月。

生死抉择

胸部X光片的结果惊呆了凯文,他将图像描述为烟雾弥漫在他的胸腔内,胸腔隐藏在黑色残留物之下。医生立即建议给凯文戴上呼吸机,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死刑。

另一方面,即使在离开纽约大学医院后,马特也始终感到灼热感。最终,在2020年12月,第二轮新冠病毒侵入他的肺部,他被送往表维医院住院。

马特甚至被告知他可能患有双向情感障碍(bipolar disorder),而这实际上可能是长期新冠的后遗症。

新冠康复后的漫长复苏之路

多名护士在凯文因呼吸器昏迷的46天里一直陪伴在他身边。在JAMA的一项回顾性研究中,几乎90%的使用呼吸机的纽约患者在第一波疫情期间死亡。

“我无法合上我的下巴,因为我的下巴被呼吸机打开了很长时间——我有锁颚,所以每天他们不得不把我的下巴推得更紧一点,”凯文回忆道。

这位史岛居民后来于5月出院,很快就进入了漫长的康复之路,他必须重新学习如何走路、说话和进食,以及该病毒对身体和精神的其他长期影响。

对于马特来说,他的旅程持续了几个月,寻找各种专家、诊所和治疗方法。

“我幸运地找到了正在研究新冠后遗症的医生David Lee博士,他告诉我不要放弃。他说他知道我所经历的是真实的,并且他遇到了非常多像我这样的患者,“马特指出,他随后加入了纽约大学的新冠后遗症计划。

编译:V